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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黄】天上掉下个喻文州(七)

有理由坚信没有人记得前文了
毕竟自己都忘了………
短小勿介

前文(6),开头(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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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雨就是蓝雨嘛你以后会知道的啦啊当然是假如你能够有以后的话外星人你不要这么盯着我好不好我会害羞的哦,对了你砸在我们蓝雨操场上还没有赔付我们损坏公物费辛苦搬运费执勤换班费担惊受怕费精神损失费呢啊!”

机关枪一样突突突地扫射。

“没有钱啊。”
喻文州是故意激他,不过悲剧就是把美的东西撕开来给人看,幻想他有钱赔偿是好的,不过事实就是他没有钱嘛。

“靠靠靠靠靠啊没钱这种事自己知道就好了嘛干什么要说出来呢,你小子叫什么名字我去给你在蓝雨的记账补上添上浓墨重彩的一笔让你青史留名去啊你还得要感激我啊啊啊啊这顿感激饭的饭钱也给你记账上好了!”

年轻人像只跳脚的猫,软垫轻拍地面,胡须该气到翘的老高了。

“你用错成语了浓墨重彩——”

“你居然还管我用错成语了成语人是——”

“我叫喻文州。”

喻文州轻轻柔柔地打断了他,谁叫他刚刚打断了自己的?

他看到年轻人,微张了张嘴,险些愣在那里,
又很及时很狡黠地弯了弯眼睛。

他是否也像自己一样,觉得面前的这个人很是有趣呢?

“芋头粥?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居然有人会叫这种名字拜托你取了假名字也取的像一点好不好?”

笑得像只小刺猬,一躬身把柔软的腹部藏在了坚硬有力的武装之下,谁知道他究竟想着什么。

仿佛真的有什么能让他笑的如此开心一样。

有日光斑驳,打在青年的侧脸上。

喻文州也舒开眉头,展颜。

“比喻的喻啊,文起四海的文,以御九州的州。”

喻文州把头滚到另一边,青年耀目,看久了,怕灼伤眼睛。

遽隙见有风闯进窗,莽莽撞撞地把白色窗
帘吹满。

“我又如何称呼您呢,先生?”

“黄少天,你可以叫我黄少天,”
青年朝他眨眨眼睛,跳动的睫毛不知想舞出怎样的精彩,“费什么心思记住一个很黄很少很天真的假名字哪?先废尽一切心思过了审讯再说吧天外来客喻文州先生。”

像儿童得到了心心念念很久的玩具,青年愉悦地一挥手,露出了可爱的小虎牙。

“审讯么,哪有你精彩呢,黄少天?”
似呢喃地从喻文州嘴边溜出一点喂叹,黄少天侧了侧头。

后退着一耸肩,不置可否的样子。
“那是当然我可是天下地下第一帅气的美男子小伙子我看你非常有前途要是你见鬼的没有什么问题就来跟着本少吃香的喝辣的吧——”

“据说叫做喻文州——比喻的喻,文起四海的文,以御九州的州随便瞎起的假名字起得那么高端大气上档次威猛霸气侧漏有文化干什么!很了不起啊了不起啊了不起啊了不起啊?!”

黄少天给三位审讯官让了个路,念叨着。
审讯官露了点尴尬的神色,不知是因为黄少天的长篇大论还是因为喻文州重新闭上的眼镜。

现在黄少天走出病房了,该。

一个脑袋又探进来,一声响指清脆,“喻文州,有缘之后见?”

喻文州轻笑一声,权作答应,站在了他床头了的审讯官拿出了纸笔录音设备。

这是不相信他没有问题啊。
有缘么……会再见的。


晚上10时。
蓝雨病房。

确认了他暂时没有行动能力没有武器装备之后这个病房基本就没有人守着了。

当然摄像头时时依然监视着。

这是喻文州第一次清醒在晚上。

他忆起白日。

审讯者果然是没有黄少天那样有趣的了,呆板严肃的很,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空手接白刃,他可不会。

顶多带一个略微还算好使的脑子。

所以有什么好担心好如临大敌的呢?

想起审讯者模样,总还是想笑的,只是不合乎礼节了。
罢了,不如好生休息吧。

“来日方长呢。”

在静的夜里吐出几个字符,似乎终于想起回应某个大概化名作黄少天的人,也,许是安慰自己。

喻文州阖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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